寒宁这种气愤的样子看来对苏澜还真是认真的。
他松了一下自己西装的领带,冷呵出声,“我纪瀚奕的妻子什么时候需要别的男人惦记?”
苏澜不是应该在办公室吗,穆寒宁这么着急拉纪华集团干什么。
纪瀚奕心中有疑惑,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回了办公室,终究是没见到苏澜。
穆寒宁像一匹恶狼一样朝着纪瀚奕扑过来,揪着纪瀚奕的领口,声音阴森至极,“苏澜要是有什么事,你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意外的是纪瀚奕并未反抗,骄傲如他在穆寒宁匆匆离开纪华集团后他才打电话调取监控录像,苏澜在一个小时以前就已经离开了纪华集团,并且在公司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那辆车的车牌尾号监控没有拍到,只有前面几位数。
纪瀚奕给苏澜打电话,看着通讯录里苏澜那两个字,他觉得眉心有些发烫。
从未留意过苏澜的电话号码,直到这一刻才后知后觉,她连电话号码的尾号都是他的生日。
内心隐隐地悸动,烦躁的情绪来的猝不及防,纪瀚奕连续拨打了两次苏澜的号码之后,一拳砸在办公桌上,他骨头捏的极其用力,发出了“嘎嘣”的脆响。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