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人进来,但是周围都黑乎乎的,她也不敢出声,直到有黑影冒进来,她拿起早就握在掌心里的高尔夫球杆,直直朝着黑影打过去。
阿缘的头被突如其来的一杆子打得不轻,惨叫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一个踉跄蹲坐在地上。
苏澜一手拍开走廊的灯,看清是阿缘的面容时,她立即扔掉手里的球杆,把阿缘扶着起来。
“你大半夜跑来干什么?”
阿缘抹了抹已经起了一个大包的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刚才太太给纪少打电话,突然电话断线,纪少担心太太的安危,所以然昂我过来看看。”
苏澜面上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失落,她知道,纪瀚奕根本不是担心她,而是担心苏樱。
可是半小时以前,苏樱就恶狠狠对着她放话,“苏澜我愿意和你打一个赌,如果你输了,你就自愿离开纪瀚奕。”
在晕黄的灯光下,苏樱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腰间挂着那种淡紫色的流苏作为点缀,色擦冲突格外猛烈,却也将苏樱的气质完完全全衬托出来。
苏樱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根本不知道失败两个字怎么写。
苏澜脑乃抽风,下意识点了点了头,就应下了来自苏樱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