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
“已经碎了，我没有能力帮你还原，所以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苏澜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那么胆战心惊地爱着一个人了。
纪瀚奕眸光一暗，“滚。”
苏澜踉跄着就打算离开，她的脚已经疼到不能踏在地面上，所以她就左腿一条腿苦苦的支撑着。
为了不让纪瀚奕看出她的异样，苏澜斜斜地靠在了门边，问纪瀚奕，“那晚上的谈判……”
纪瀚奕猛地起身，趁着苏澜不注意拽住了苏澜的胳膊，他面目狰狞，“怎么，你想逃跑？”
苏澜摇头，她被纪瀚奕重新关在了休息室，纪瀚奕下了狠话，“今晚的谈判没有结束前，你哪都不许去！”
苏澜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圈虚汗，只听见“砰”一声过后，纪瀚奕甩上休息室的房门离开了。
休息室的一边有一扇落地窗，和纪宅的卧室设计一模一样，苏澜单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看着地上碎裂的玻璃渣，自嘲地笑了笑。
她连苏樱送给纪瀚奕的一个杯子都不如。
慢慢俯身去将那些碎裂的渣子收集在一起，顺便装进了自己的包里，反正新品发布会之后都要离开，不如别互相亏欠。
她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