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看着苏澜发给她的文件，打趣道：“暮光集团没有那么多的钱请狮芯控股大师。”
只是，那份文件划到最下面，纪莉莉才看清楚，那是一份苏澜免费做暮光集团控股顾问的协议，苏澜已经签过字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
纪莉莉眉眼低垂，晦涩的说着：“苏澜，你不恨我吗？”
“恨。”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帮穆寒宁，我欠了他一条命。”
纪莉莉盯着电脑屏幕泪流满面。
许久，她才抽了一张纸沾去脸上的泪水，声音微微哽咽，“苏澜，我很羡慕你，这五年里，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我是一个坏女人。”
苏澜想，谁又不是一个坏女人呢。
纪莉莉不过是心思比较单纯，当初好胜，被苏樱利用了而已。
“这个协议的期限呢？”纪莉莉已经将私人情绪完全掩藏，又恢复了女强人的样子，歪头问苏澜。
苏澜拧眉想了想，她当时拟那份协议的时候，期限处是空白的。
她喝完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利落的站起身，心平气和地说道：“一辈子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