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纪瀚奕和苏澜两个人。
清脆的欢快的钢琴声音从不远处的舞台上传遍了整个维也纳礼堂,苏澜听见罗特在演奏之前介绍了那首曲子的名字。
流动的感情。
欢快里还夹杂着一丝悲伤,苏澜低头静静欣赏,五分钟过后,一曲完毕,她才拉回思绪,问纪瀚奕:“纪总想让我拿出什么样的诚意。”
“那就要看你了,我现在不开心,只要你让我笑了,我就告诉你顾清歌的下落,顺便不为难你贷款办whale公司。”
他声音低沉,有些小傲娇,但掩藏的恰到好处,苏澜并未发觉。
她在国外这些年,多多少少读了一些心理学的书,为什么只要面对纪瀚奕的时候,她所有的敏锐,聪明,以及狠心,统统失灵了……
苏澜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舌头,那种细微的疼痛提醒着她,思量了一会,她看向纪瀚奕,“纪总现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如果她帮他得到他最想要的,换来顾清歌的消息,她愿意。
纪瀚奕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意,“我现在最想要办的两件事,你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带上签证和护照,在机场等我,我带你去找顾清歌,还有一件事,答应我做whale的股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