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爬起来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随口问道:“爬什么山?”
“阿尔卑斯山。”
“没有完整的登山设备,而且你的身体可能不允许你这么任性,所以爬山换个地方,去那种公园也行啊。”
苏澜仔细思索了一下,给了给我中肯的回答。
纪瀚奕没有反驳也没赞成,所以他们先出发了去了波尔多红酒庄。
这是苏澜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酒庄,有管家带着他们进去选酒。
皆是法语在介绍,她着实听不懂,纪瀚奕充当她的翻译。
在她准备尝一尝红酒时,纪瀚奕在她耳边提醒她,“这几日不是安全期,那怀孕的可能性比较大,喝红酒必须适量,不然万一怀孕了对孩子不好。”
苏澜刚咽下去一口红酒,就呛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恶狠狠的踩了纪瀚奕一脚,淡定如斯的喝着。
在酒庄的管家走远之后,她得意洋洋的和纪瀚奕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世上有避孕药这种东西。”
“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太大了,你……”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像五年前那样怀孕,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误会,进监狱吗?我的孩子五岁了,我没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