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渣康副人格的注视。
直到莫度注意力终于集中起来，才猛然注意到渣康副人格的存在。
所以他的担心其实并不是多余的，渣康副人格确实什么都看到了。
但也正如渣康副人格所说的那样，他没有动手的胆量，哪怕他并不觉得渣康副人格这个流氓法师能有多强。
这便是莫度，一个内心扭曲的家伙。
「刚刚跟莫度进行对话的应该不是多玛姆，如果真的是多玛姆的话，他没必要跟卡西利亚斯演这么一出戏。」
雷蒙在脑海中沉吟道：「不过，敢来打古一法师学生的主意，意味着这个第三方起码也是天父级存在，跟古一法师和多玛姆他们都是同一个级别的大人物，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了……」
其实，雷蒙心中还是有几个候选对象的，比如初代至尊法师阿戈摩托，又比如谎言之主墨菲斯托，亦或者是旧日支配者之一的异域古魔——眼魔？
够资格谋算古一法师，而且还跟卡玛泰姬有着许多恩怨的，差不多也就这么多了，最多再加上个多玛姆。
可莫度背后之人明显不是多玛姆，不然的话他现在应该正在配合卡西利亚斯来给多玛姆那边争取足够的出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