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维度的一部分……”
“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死也完全在你一念之间，有些甚至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他们不过是你的私人财产。”
“现在的他们，真的还算是原来的他们吗？”正太路西法嗤之以鼻。
“想要永生，自然也需要付出代价，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多玛姆淡淡道。
“那你让卡西利亚斯去摧毁香港圣殿又怎么说？”雷蒙这时也忽然开口道，
“你跟古一法师斗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三座圣殿只毁掉一座的话根本不可能破坏掉超级魔法阵，最多只能暂时吸引一下古一法师的注意而已。”
“你要的无非只是暂时出手的机会，好杀光地狱天使的人罢了……”
当雷蒙说出这些话时，古一法师看了他一眼，还冲他露出了一丝微笑。
尽管古一法师什么都没说，但雷蒙知道，她必定看出了渣康副人格与他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也许未必就能确定渣康副人格跟他本质上是一个人，但应该也能猜出些什么。
多玛姆却不清楚这里面的曲折，只是冷笑道：“不错，我是利用了他，但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如果他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又何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