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一条，绝无幸免的道理。
玛门实在想不明白渣康为什么要这么极端，因为渣康哪怕被他们抓住，也只是用来融合地狱和天堂的力量，为加百列晋升铺路。
这当然是有风险的，但渣康也未必会死。
但，发动‘人间炼狱’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渣康都必死无疑，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哪怕玛门现在已经发现了渣康的打算，也没办法中止这个过程。
这也是为何他跟加百列都瞬间失态的原因。
渣康这么玩，完全就是不死不休的节奏。
“为什么？”玛门化身难以置信的看着渣康，“你疯了吗？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这个混蛋！”加百列咬牙切齿。
“为什么？因为我乐意啊，mother、、fu、、cker！”渣康的脸上满是嘲弄。
看到这两位本该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终于失态的样子，渣康只觉得从未这么畅快过。
“完了，全完了……”
玛门化身喃喃着。
他跟加百列不是没想过渣康的反击手段，所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切断了渣康能联系到地狱和天堂的所有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