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匪浅。
不足十天功夫,在郭客的指导下,她已经能够分辨出病牛的不少症状,并能够对症下药。
缺乏的,只是那种长时间积累出来的自信和经验。
此外,在给牛打针方面,她也是外行。
每次看着郭客面无表情的站在黄牛的身旁,利落的下针、输液,不管再怎么兴奋狂躁的黄牛,经由郭客往身上一按,立马都变得老老实实,赵文瑾就是一脸的惊奇。
“郭师傅,你难道不怕它踢你吗?而且,在您面前它们怎么这么老实?”
赵文瑾站在一旁,一副想上又不敢上的模样。
“我反应快,它踢不着。至于它们为什么老实,你可以归结为我天赋异禀。”
郭客自然不能教坏学生,言必又特意提醒:“没我在,你别一个人给牛打针,很危险的。”
虽然口中说着危险,郭客的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小郭,你来看看这头牛。”
大门打开,周大爷在门前大吼,身边的板车上,躺着一头一动不动的牛犊。
“怎么了?”
郭客摘下手套,踱步走了过去。
“病牛,你看看是怎么回事?不是被人投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