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位位老人相继退了出去,只留下薛老院长和他的孙子,刚才的那位中年男子薛尚见。
薛老一辈子给人治病,最后的时间,应该留给自己的家人。
“爷爷。”
薛尚见抽了抽鼻子,压下心中的难怪,伸手握住老人皮包骨头的手掌:“你感觉怎么样?”
“呼呼”
薛老艰难的摘下口上的氧气罩,呼吸粗重,带着细微的沙沙声:“加点药,没问题的,我希望”
他声音缓慢、虚弱,几乎让人无法听闻,但依旧在努力的开口:“我希望,自己最后一点时间,是清醒的。”
“好的,爷爷。”
薛尚见红着眼点头,在一旁熟练的往点滴里打入药剂。
“医院医院”
薛老费力的上下滚动喉结:“医院的报告。”
“在这里,在这里!”
薛尚见急忙拿起一旁的文件,双手翻开:“爷爷,我念给您听。”
“呼好”薛老闭上眼,缓缓点头。
“是这样。”
薛尚见眨了眨眼,让泪花不至于模糊自己的双眼:“这几个月,我们医院的情况比较好,收入增加了两成,床位又增加了七十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