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这个干部可以给你当,但是从今往后不允许你和我家晓娟说一句话,不允许你看我们家晓娟一眼,不然,这个劳什子卫生安全委员,你就别当了吧。”孟东窗站起身来,恶狠狠地说道。
刘文却还是坐在凳子上面,只是原本放在腿上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捏了起来。
“你凭什么不允许我和娟儿在一起,你说不让我看娟儿一眼,我就不看了?除非你把我的眼睛挖掉,你说不让我和娟儿说一句话,我就不说了?除非你把我的舌头割掉。”刘文坚定地说道,然后也站起了身来,看着孟东窗,毫不示弱。
他将胸前挂着的卫生安全委员的胸牌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孟东窗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冷冷地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你这个劳什子委员干部,我不想当,也不屑于再当了。”
说罢,刘文看也不看孟东窗那难看的表情,转身推开孟家的大门,离开了。
孟晓娟躲在里屋里面,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脸上却带着两行泪痕,这是刚刚听到刘文说出那句,如果不让我再看娟儿一眼,除非把眼睛挖掉,不再和娟儿说一句话,除非把舌头割掉,这么朴实的话,却几乎让房间里面于美芳和孟晓娟两人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