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从严初尘的脸上看出答案。
“你从一开始就想对付我，还是之后才对付我的，嗯？”
严初尘抬起头来，“问这些有意义吗？”
“哦，没有！”姜瓷挑挑眉，“就无聊问问，这不是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吗？”
严初尘咬牙切齿的看着姜瓷，“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姜瓷挑眉，哦了一声，拖长了音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其实造成今天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啊！”
严初尘闻言，猛然瞪大了眼睛，“姜瓷，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觉得我还会害怕吗？我只是觉得我今天要是不给你解开疑团，你可能死不瞑目啊！”姜瓷说着，突然咧开嘴笑了，看的严初尘心口上下起伏，那双眼睛更是充满了怨毒的光芒，恨不得要一口撕掉姜瓷一般。
慕北乔拧眉，“瓷瓷，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
“当然要说了，她害了我那么多次都没得逞，心里肯定不甘心，我这不是想告诉她……其实就是上次，那次我掉进池塘里，其实你的这个手下当时是得逞了的！”
“你什么意思？”严初尘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姜瓷，你到底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