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条路走出了烤串店,一直走出了小吃街的巷口。
“你们的窝在哪儿?”他低头问手里的死狗。
“宝……宝华路!”
死狗小心翼翼回了一句。
赵宇林嘴角又浮起了微笑:“我问的是窝,不是你的老巢,宝华路那么繁闹的地段,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蠢到往你的大本营里钻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混混头目如丧考妣,将功补过道:“兴城街,电子厂那边!”
兴城街离燕京医学院可不近,基本到了城郊接壤的地段,而且方向不顺路,过去一趟得一个多小时。
赵宇林犯了难,总共九个人,两辆车才能挤得下,而杨帆一个人在另一辆车上,恐怕要出问题。
于是他思忖片刻,抬头看向队伍末端,朝杨帆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比较僻静的地方?最好是小黑屋之类的。”
杨帆踌躇了一会儿,回答道:“要不去我家吧?我跟妹妹在外面租了房子,她要晚上十点才下课,现在没在家里。”
“行!”
打定了主意,一行人便朝着杨帆的出租屋方向走去,六个大汉缩着脑袋,猥琐得很,都记得先前赵宇林那句谁敢跑就打断腿的狠话,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