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大,不要再铁着脑袋往枪林弹雨里钻,让他每次多在雇主那里吃些回扣,免得回家又只能吃泡面接风。
这些场景,几年来时刻盘旋在赵宇林脑海当中,历历在目,忘不了也不敢忘。
他甚至刻意不去当年大家一起找好的基地,十个房间空了两个,寂静得仿佛整个世界被撕掉了一大块,他的心口,也被剜掉了一大块。
血淋淋的一大块。
不想起尚且时常涌上眉间心头,一想起,便是无数个夜晚都无法消解的痛楚与落寞。
还有昨夜陈思瑶生死未卜的深眠,没有人知道,他盯着秒针度过的四个小时,往事故梦来回往复地往他身上捅了多少刀、扎了多少针。
一万种不可告人的辛酸,此时便是她捏住那只柔嫩细颈的力度。
“死吧。”
……
真正想要扼杀对手,锁喉才是最好的选择。
何谓锁喉?
便是以拇指和食指、中指捏住对方的最脆弱最易碎的喉骨,然后,轻轻的轻轻的那么一扭,喉骨随着一道脆响应声而断。
与喉骨同时断裂的,还有对手的气管,之后杀人的人,就只需要拿上一袋瓜子在旁边看着,看着被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