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街,燕归巢酒店,十七楼,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房间。
装潢豪华的总统套房,原本住在这里的房客已经不在了,只剩下脸色阴晴不定的年轻兵王,和一派略显狼藉的景象。
黑雾散去,大理石茶几四脚朝天,倒置在地上,赵宇林缓步走过去,蹲下身子摸了摸地毯,指尖触感温热湿润。
又把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是血的味道。
再看茶几,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支撑着,角度稍抬翘起来的,与地毯的接触面并未完整贴合。
赵宇林将茶几掀开,看到了那个东西——
一条血淋淋的手臂,已经让大理石的重量压瘪变了形。
不是黑寡妇的,那自然是御守海门卫的。
一个东瀛人,宁肯自断一臂,也要救一个欧洲人。
如果不是故旧关系使然的话,莫非世界上,当真有这般义薄云天、慷慨舍命之辈么?
看着敞开的房门处,赵宇林眯着眼眸,若有所思。
……
……
半小时的约定时间已到,赵宇林下楼回到那辆牧马人里。
“老大,那女人死了吗?”
骆阳有些急切,鲁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