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像是大家平素说的那种怪人。
赵宇林就是这种怪人,他不怕淋雨,也无所谓被当作异类,从竹溪园跑步到繁华市区,十来公里不算远不算近,花了半个小时疾行,此时身子隐隐发烫,汗珠簌簌滚落。
出汗的感觉很舒服,他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到了街头慢下了步伐,一路感受着身旁无数车辆川流不息,放眼四顾周围那些亮丽的高楼。
荒无人烟的地方待久了,置身喧闹其实是一种享受。
烟尘炮火里滚出来的兵王并不孤独,途中他看见好几个与自己一样的人,缓步而行,不慌不忙。
有个身着西装的年轻人,打扮很精致,头发黑亮西装笔挺,只不过挺直的西装下,是一副颓丧弯曲的身躯。
这个人看上去似乎有些失意,带着落寞,和少许的落魄。
还有个衣衫褴褛的人,头发很乱脸上很脏,看不出年龄,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乞丐,或者换个略有尊严的称呼:流浪汉。
“原来帝都也有乞丐。”赵宇林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实。
那人手里拎着个口袋,当然也是脏兮兮的,模样比先前西装革履的青年,无疑又要再落魄几分。
他就那么坐在草坪上,屁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