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盒交到他手上。
“你这个问题等于放屁。”
流浪汉神情迷醉地吞云吐雾,到他那里,市井间最便宜的煊赫门,仿佛世界上最昂贵纯度最高的毒榀。
享受归享受,却没有一点吃人嘴软的觉悟。
赵宇林看着雨棚上低落的水珠,说道:“是等于没问,能这么快拿到情报的,还能把你派过来,除了那女人也就没别人了。”
这话流浪汉不爱听,纠正道:“老子可没有被谁派过来,那是请过来的。”
仿佛口腔里发生了一场火灾似的,他一边说话嘴里一边冒着浓烟,看上去很滑稽。
“确认你在燕京,下一次就准备弄死你了,所以奉劝你一句,最近别在僻静地方走动,当心小命不保。”
赵宇林将咖啡放在旁边,搓了搓手,笑道:“三年了,你都弄不死我,装这哔干嘛呢,能让你心里的失败感好受一点?”
“去你吗的。”
流浪汉爆了个情绪乏味的粗口,甚至都听不出他在骂人,因为语气实在太平淡。
但骂人,有时候通常象征着不甘心的承认。
他确实杀不掉赵宇林,三年前杀不掉,当中这三年杀不掉,三年后的现在,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