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乐灵问道。
赵宇林接过船桨,跟她换了下座位,扬手沉臂,拎着船桨用力往水里一捞:“这么划。”
陈思瑶不以为意地嘟着嘴:“还不是没怎么动。”
赵宇林漠然说道:“这种吃水浅的小船,要靠两只桨协调前行,光是一边会划另一边不会,当然会事倍功半。”
这是暗讽。
陈思瑶一下就听出来了,语调高昂道:“嘿!你丫的话里带刺儿啊?”
赵宇林脸上依旧无风无雨也无晴,什么表情也挂不上去:“好好的关外大妞,就别学人家的京腔了,学不像反而不伦不类。”
陈思瑶举起船桨想打人。
孙乐灵被逗乐了,掩着嘴唇花枝乱颤。
……
下午四点,两个姑娘玩尽心了,动身回家。
总归有隐忧无差池,期间没有出事,赵宇林也没看到像是别有用心的异样游客,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杞人忧天。
又去了一趟燕归巢,他才知道眼下的燕京,水深不见底,且格外浑浊。
阳光之下的世界大概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毕竟有华夏官方这尊大佛镇着,再如何也掀不起大风大浪,这是必然。但商界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