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对着瓶子吹了一口。
浓香入喉,清辣甘洌,呲牙咧嘴。
赫连灵运喝完牛奶,盒子往后一扔,继续对付烧鸡腿:“你放一百个心,有人管伙食老子不会委屈自己,你那小弟,老子活着他就甭想掉一根毛。”
赵宇林伸手把酒递过去,看着对方无暇顾及左右的吃相,比狼吞虎咽还要凶恶几分,五十多度的白酒都牛饮鲸吞,就像一点不辣嗓子似的。
环视四周,人烟稀少,是即将改建规划的一片老城区,但并非没有住户,一些老人恋家,情愿死在老屋子里也不肯搬。
而老年人,腿脚不便,一般喜欢在家里囤些吃食。
“这么困难,你就没想过偷点抢点?”赵宇林问道。
以赫连灵运的能力,别说在这半郊野的区域欺负老人,到闹市反抢黑社会也不是难事,关键看他想不想。
“老子是杀手,不做那下作行当。”赫连灵运说道。
“好像杀手就多高尚。”赵宇林出言讽刺,然后伸手要酒。
“我可两年没刷牙。”
赫连灵运犹疑着,没有将酒递过去。
赵宇林额头低俯,抬眼发笑,说道:“我连屎都吃过。”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