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洛城街,燕归巢酒店顶楼会所内,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两个人,一者东方面孔,中年模样,最为显眼的是脸上那只犹如能剜人的鹰钩鼻。/
另一人,则是身着军戎的西方男子,高大,英俊,眼神深邃鼻梁挺拔,标准的外国型男。
“索尔先生,看来您这高级兵团的士兵,也不怎么样嘛?”
鹰钩鼻的中年男人躺在古色古香的木榻上,颇有封建社会大财主的奢靡气度,慢而懒散地吸着水烟,从容不迫又略带讥诮的说道:“全世界都讲你们以色列人最聪明,结果在我们华夏烂大街的偷梁换柱小把戏,对你们这么好用,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索尔,也就是房间内仅有的另外一个人,欧洲大汉用手摸着自己坚硬的串脸胡渣,并不因对方的奚落而有所喜怒,说道:“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天谴,国际上排名第六的兵王。”
“索尔先生这么确定,孙家那姓赵的小保镖,就是所谓的第六兵王?”中年男人问道,“您到现在都还没看过那人的照片呢。”
军旅男人说道:“不用看,雪牛那个蠢蛋已经带着自己最强的血色黑玫瑰替我印证了,除了天谴,我不信世界上还有别的人能一拳轰死几十个穿着甲胄的高级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