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扔了弟。
周一点放弃最后的挣扎,义愤填膺地拍了下大腿,继而站起来,神情是决然的,仿若视死如归,嘴上念着前朝义士的著名诗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嗯,挺慷慨挺激昂的。”赵宇林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走吧周壮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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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谷寒得出奇,无论从经纬度还是海拔来看,这地方都不应该这么冷,但它偏偏就是这么冷。
周一点又学着往些年中老年人的姿势,双手抱着缩在袖子里,一个劲儿唆着鼻涕,跟着赵宇林出了暖和的小茅屋。
“姐夫,你说这么冷的地儿,光景该很贫瘠才是,怎么这草啊树啊的,都长得这么茂盛呢?”
他望着遍目绿野,不由好奇。
抛开天寒地冻的气温不谈,整座化龙谷的景象,看上去与莺飞草长的艳阳春天毫无二致,透过生机勃勃的表象,有着细思极恐的诡异。
草木皆深。
赵宇林扒拉开垂在头顶的柳枝,说道:“你姐夫我是一介武夫,又不搞研究的,你问我没什么用,有机会找那些大博士问问,没准儿能问出个所以然。”
“那你跟我姐说,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