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解。
赵宇林笑得寒冷,眼中绽着厉芒,比化龙谷中央那片镜湖温度更低:“射肚皮,太没挑战,让它跑才叫猎杀。”
他们是来打猎的。
“那它万一逃掉了,我晚上上哪儿去吃熊掌?”周一点显得分外急切。
赵宇林说道:“两条腿跑不赢四条腿的,四条腿却跑不赢没腿的,它跑得再快还能跑过七百斤的弓射出去的箭吗?”
“七……七百斤!”
周一点震撼得无法言说,他是这群人中第二个懂得玩弓箭的人,知道七百斤的弓意味着什么。
先前他看到那张牛角弓,便预感那东西不普通,却没想到拉开它需要七百斤的气力。
更恐怖的是,牛角弓在赵宇林手中,被拉得满圆如月,看上去并不是很费力。
拉开七百斤的弓都尚有余力,那是不是全力可以拉开一千斤的弓?周一点不敢往下再想,怕吓着自个儿,一千斤的臂力,那还是人么?
草原苍茫,目力所及仅有深草稍作遮掩,几乎没有任何实在的掩体遮挡物,棕熊只能不住地朝更远的方向跑,仿佛后面有着一样令它骇然惊骨的事物。
赵宇林注目不辍,箭尖星点寒芒缓缓移动,瞄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