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看赵宇林的眼神还复杂,稍低了头,说道:“那你母亲,叫秦落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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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林有些懵了。
不管秋白马那句秦落瑶是疑问还是叙述,至少说明他知道陈思瑶的母亲,而他那深沉的神情,则说明事实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
“思瑶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走了,所以她才叫这个名字,但是你师叔怎么会知道秦伯母?”孙乐灵在赵宇林怀中低语道。
她们是闺蜜,聊起这些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陈思瑶如今二十三岁,她故去的母亲二十三年前就与人世永隔了,秋白马如何得知?
赵宇林算了算年纪,师叔六十几岁的人了,陈思瑶的母亲正常来说顶多四十,中间差着辈儿呢,总不能曾经有过一段忘年恋吧?
那可太狗血了!
“是,您认识我母亲?”陈思瑶俏脸上的慌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好奇。
二十年,足以发生很多变故,沧海变迁不至于,但白云苍狗,即便在关外老家,她母亲生前的友人也见不到几个,难料,远在青省的这荒僻之地,却遇见了母亲的故人。
白马老道并不解答陈思瑶的疑惑,背着手垂着头,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