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体香,芬芳淡淡,沁人心脾啊!”
赵宇林说着将纽扣送到鼻尖,轻嗅,随即做出满脸心旷神怡的表情,二百分的猥琐。
故事自然是他编的,纽扣是他自己有件衬衣上掉下来的,而对于这个故事是否能骗过睿智的白马师叔,他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只是在赌某种可能性。
他跟秋白马共同生活了半年之久,起居都在一起,后者对他的性格至少了解八成,通常情况下,应该是能推敲出,以他的为人做不出此等下流行径。
除非关心则乱。
秋白马缓慢踱步,从大柳树另一侧走到他面前,盯着他手中的纽扣看了几秒钟。
纽扣被秋白马拿走,扔进镜湖。
赵宇林故装气急败坏:“诶!您不要就不要,干嘛给扔了啊!我还想自己留着细细回味呢!”
秋白马说道:“以后别对那丫头动歪主意,你要是真喜欢她,就给她个名分。”
赵宇林有些茫然,但又有些了然。
“您不是想跟那妮子来段忘年恋么?”他问道。
秋白马抽出腰间的旱烟斗,装上晒干的蛤蟆草,用火柴点燃抽了半锅,嗓音被凶烈的烟呛得嘶哑,说道:“你那点把戏就别跟我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