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林说道:“也只有这桶药能对他有助。”
秋白马捻着花白胡须,问道:“这么上心,因为是外面那丫头的弟弟,还是真心舍不得这身灵气根骨荒废?”
赵宇林想了想,道:“二者皆有,不过惜才占大头。”
秋白马不知起了何种念头,摇头叹息起来,又说起这辈子独独一件的伤心事:“你才二十几岁就收徒弟了,要说,师兄这一脉还真是人丁兴旺,不像老头子我这天煞孤星,怕是注定要一世孤寡,羡慕不来哟!”
赵宇林低头看着火炉,一语不发。
约莫两个小时过后,浴汤渐凉,周一点缓缓睁眼,醒转过来,身体将浴汤里的药力吸收了七七八八,精神头强劲如初,扭了扭手臂腿脚,大呼神奇。
“姐夫,你这药浴太给力了,要是咱回燕京开家黄桶浴会所,能挣大钱!”
商人世家的孩子,总是下意识地瞅着商机,赵宇林却只是丢了块破布给他擦拭身子,全然未将所谓的商机放在心上。
不是他有多清高不屑经商,能赚钱的事儿他都喜欢,不过很多事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容易,就比如药方根本不可能外传给别人,以及这桶药汤所用的药材,有些产量极低,只有青藏高原极险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