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叼嘴里点上,余下的全给了秋白马,“这烟好,不辣喉咙。”
秋白马拽着烟斗在鞋底敲了两下,把刚装好的蛤蟆草抖落,烟斗重新插回裤腰带,划着火柴点燃一支绿牡丹,感叹到是比草叶子嘬着舒服,然后问自己的师侄:“为何改了主意?”
“想改,就改了呗。”
赵宇林回答得漫不经心。
“以前的原则咋办?”秋白马又问道。
赵宇林弹掉烟灰,咬着过滤嘴猛吸两口,浓烟滚滚从嘴里往上流,熏得眼睛都睁不大开:“原则这玩意儿,就是用来抛弃的。”
人老成精的秋白马如何看不出小师侄的言不由衷?只是正如后者猜不透他与陈思瑶的关系,他也摸不明这转眼已成翩翩少年的小师侄脑瓜里怎么琢磨,掸去衣襟处的尘土,说道:“罢了,你答应是最好,确实有准备听那个消息了?”
赵宇林点点头。
……
……
树下的私房话讲得不久,寥寥几句,讲完秋白马便走了,朝着化龙谷不紧不慢,步履稳健未见蹒跚。
赵宇林目送了很长一段距离,看到了黯然神伤的落寞。
——老道士早已勘破人世悲喜,清苦惯了也孤独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