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大灾难又夺走了无数生命,幸存下来的人有了条件,大都搬去了天府或者临近的城市里,留在老家不愿背井的人自然更是少之又少。
“我们这儿又不是啥子风景区,一年到头只有过年的时候热闹点,来几个客人那真是稀客哟。”
这家里当家做主的是个中年男人,五十多岁,喝着高粱酒,脸上刻满了岁月风霜。
邻居里不知谁插了一句嘴:“难得有人来热闹一哈子,坤娃子,我听说是你把人接进来的,没收人家钱哦?”
坤娃子就是与赵宇林交洽的年轻人,是这户人的养子,二十几岁,闻言神情有些不安。
“没收钱,我当时想给,他脸都急红了差点打我。”赵宇林嘴唇碰着酒杯,不绵不软替他回答了一句。
坤娃子看着那人点点头。
邻居笑哈哈,用一口半像不像的普通话对赵宇林说道:“小兄弟莫怪,外头都说我们这些人脾气怪,我说我们这叫耿直,你来了只管吃只管喝!”
赵宇林弯起嘴角,给了道大概算是礼貌的微笑,并不开腔搭话。
酒席散场,这户人家的主妇铺好床打理好房间,让首都来的年轻人们住进去,窗外楼下的院子里,无事可做的上辈人们喝着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