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察看,也没劲。
刚才那两脚,抽空了他体内仅剩的一丝丝气力,他现在就仿佛是被榨干的泉眼,一滴水也挤不出来了,要缓很久才能缓过来。
天晓得这弟兄俩是真死还是暂时重伤昏迷,万一倒霉催的没死透,醒过来捅他一刀,绝比是透心儿凉,他断然不可能再躲开,或是再抽出力气踹一脚。
唯一能做的事,就只剩下呼吸和眨眼睛。
茂密树叶点缀成一扇扇歪七扭八的窗户,窗户外边是天空,纤尘不染,像是刚刚被人用洁厕王洗过,干净又明亮。
阿坝州的环境跟龙洞村有得一比,云是那么的白,风儿是那么的轻,只是躺在地上看着,就十分惬意。
他在想,没被重工业污染过的地方就是好。
身上数十道伤口,浅的已经开始结痂,深的也停止了血涌,精力在逐渐恢复。
战场里厮杀好几年,他受过很多伤,有些伤势致命,但他依旧活到了现在,那些伤势终究没能带走他的生命,甚至,连痕迹都没在他身上留下。
——二十来岁的人,他浑身找不出哪怕一道伤疤。
这得益于他那特殊的、或者说诡异的体质,他也不清楚是风老头打熬筋骨的功劳,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