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一辆去城里的顺风车,司机是个二十多岁小年轻,赵宇林上了车,年龄相仿的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
“小哥,你这打扮挺复古,是做学问的?”年轻司机开朗健谈,很容易就找到话题。
“也不算做学问,在家没事研究点古籍古玩,纯属爱好。”赵宇林随口扯了个谎应付过去。
为了遮掩满身的伤口,他把羽宫重明那身纹绣锦衣套在了身上,加上失血过多,面色苍白,看着的确像是搞学问的斯文败类。
好心载他的年轻人笑了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目光落在了他手中鞘柄奇异的两把刀上,问道:“这两把刀有些来头吧?”
“将个烂就。”
赵宇林用了句刚学的川话继续敷衍,眼神望着公路两旁,找寻是否有孙乐灵她们那辆吉普车的踪影。
“小哥谦虚了,这两把刀的造型都不像华夏传统刀具,肯定不是将个烂就。”
年轻的阿坝人笑容透着深邃:“恕我眼拙,以前看过照片,扶桑国传承几代的名刀村正和村雨,跟这两把刀一模一样。”
东瀛是国际上那些不受法律约束的恶徒的叫法,正常人都管那片小岛叫扶桑国。
赵宇林看着车窗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