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起了。”
赵宇林眨了眨眼睛,缓缓垂下头,盯着地板,莫名感到不自在。
空气当中有那么一股子奇怪的氛围,听说叫作尴尬。
小舅子那位女同学走后,周彩凤挽住他的手,默默不语,笑容却春暖花开的清甜,像张婶子家过年酿的甜酒。
赵宇林觉得卡脸了,面目不善地问周一点:“你的同学放长假不回家,为什么在燕京上班?”
周一点趴在桌子上,显得很得意,悠哉悠哉道:“这咖啡馆就是人家家里开的,没事做来忙不行么?”
不久后女同学端着托盘过来了,把咖啡送给他们,尴尬又一次萦绕。
“姐夫,我明白你怎么想的,给我找个女朋友,我就不黏着我姐了呗?但是说实话,我喜欢的类型,你还真撮合不了。”周一点靠着窗,白皙的脸庞斜放着,眼睛飘向窗外的街道,声音懒洋洋的。
赵宇林难得八卦一回,还真有点好奇,这种早熟与幼稚结合的矛盾体,喜欢的女生会是哪种类型。
同样的,这个问题对于周彩凤也是个谜。
共度十八年时光相伴长大,周一点从来没谈过恋爱,甚至从来没往家里带过女生,也从未跟姐姐聊起过女生,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