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林随口问道。
他也觉得有些怪异,但那种感觉基本源自于下意识的抵触,他无法准确地说出来。
周一点却可以,因为从小就在城里长大,是城里人。
“虽然整体看上去,人员配置模式以及各方各面,这家足疗馆都很像是足疗馆,工作风气也井井有条,但姐夫你不觉得这地儿氛围太严肃了吗?足疗馆是休闲场所啊。”
“也许人家老板思想独到,想标新立异呢?”赵宇林仍旧漫不经心。
周一点连着摇了好几下脑袋,说道:“那也不对,风格再怎么别具一格,服务行业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那个经理说话的感觉,我怎么都没觉出服务行业的味儿。”
“倒有点像是高端企业搞行政的,或者律师、心理医生一类,就是不像服务行业的经理。”
“原来如此。”赵宇林被醍醐灌顶般的清醒。
他长这么大,进出休闲服务场所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十次,自然不如出身世家长在城市的周一点了解身厚。
周一点指路,前方喷泉左侧便是女老板所在的办公室,在水流石台的左侧,距离两人只剩下约莫十步之遥。
郎舅二人无言而默契地放缓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