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房门打开又被关上。
赵宇林嗖地从床上坐直身子,面红耳赤,心跳比端午节的鼓还激荡。
左手手指缓缓摸上右手手腕处,那滴清泪的余温仿佛还尚存,顺着脉搏流进了他的浑身百脉。
周彩凤的悲伤,大抵有对赵宇林的疼惜不舍,以及那场家庭浩劫所留下的创伤。
她的性格很斯文,也很冷静。
双亲出事这么久以来,她大概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情绪,直到赵宇林这两天忘我地陪着周一点,落尽她的眼底,她或许看到了当初另一个男人慈祥的影子。
“这么好的女娃娃,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明明无父无母的赵宇林,此刻却被周彩凤触及了心中某处从未被关注的柔软,竟然感同身受般的疼。
……
……
“臭保镖,起床啦!天都黑了!”
孙乐灵睡好午觉,便来到赵宇林房间门口叫他起床,双手叉着小蛮腰,一如既往的娇横。
赵宇林美梦被惊醒,艰难睁开眼睛,很不爽地吼道:“醒了!喊什么喊!”
“嗨呀?”
孙乐灵睁大了眸子满脸的难以置信,叮当猫的拖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