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声发出来,看样子是不准备出来了啊。
蛙哥捻熄一根利群,把手里的大喇叭往地上一摔,恨恨的骂了两句,就招呼后面的弟兄说到,“妈的,兄弟们给我点火,把屋里的人熏出来!”
要不是上面打过招呼的不能出人命,他早进去把里面的小娘们揪出来了。
这就是蛙哥的秘密武器,屡试不爽,手下的小弟听到蛙哥指挥,拿出来了早就准备好的柴火,在骆月藏身的房子门前堆起了柴火堆,然后泼了两桶水,把柴火弄湿了之后,又是两桶汽油浇了上去,几个壮汉从工地上拉出来早就备好的鼓风机也同时发动。
刚一点火,滚滚的浓烟就朝着民居罩了过去,遮天蔽日的,周围的围观群众都骂蛙哥无耻,但是又无计可施。
房子里面的的骆月此时正蜷成一团,躲在墙角里面,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相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少浓烟已经渐渐从门窗里面涌了进来。
相框里面是她一家人的合影,上面属于哥哥的面容还很青涩,这还是五年前的合影,哥哥站在她的身旁,笑的很开心。
“哥哥走的时候,答应过骆月,会回来接骆月的,可是骆月真的坚持不住了。”
这些年来骆月过的很苦,虽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