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铎说话的时候,仍旧没有回头。林森有点儿纳闷,这家伙是怎么发觉自己的。
仿佛是感受到林森的疑问,苏铎晃了晃身上的一次性塑料手术衣:“我从塑料衣的反光,看到了你。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敬业,大晚上的,还跑警局来了。”
林森翻了一白眼:“九叔您这话说的,敬业的是您才对吧?”
林森这话看似是在恭维,实际上市在暗暗的讽刺苏铎。不过林森心中也奇怪,这老货玩失踪玩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怎么就知道,刑侦队从湖底打捞上来了多具尸体?
苏铎仿佛是有着他心通的功能,又一次敏锐的感觉到了林森的所思所想:“这些天我虽然没有出现,郑东那小子可是一直给我打电话的。今天你们在饮马湖发现了多具尸体,郑东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
说到这儿,苏铎特意停顿了一下,显然是在为字想说辞:“我当时在参加婚礼,根本脱不开身……”
透过一次性的口罩,苏铎的声音有些发闷。
虽然这些尸体在太平间中经过了急速冷冻处理,但是此刻的解剖室中,还是发出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气味。林森也有样学样,从一旁拿了个一次性的口罩,带在了脸上。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