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警官，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遮遮掩掩的！让你交代罪行呢！”
于檀对着伊临夏一瞪眼睛。
林森心说，这位于局长确实有年头没有亲身参与刑侦工作了，他这套审讯招数，早就已经过时了。他这会儿在邱健清的身旁唱红脸，非但起不到任何的效果，还只会拖邱健清的后腿。
邱健清显然也不希望于檀拖后腿：“老于，别动气，交给我来，交给我来就好了！”
邱健清一边说，还一边在于檀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是一个审讯工作中约定俗成的小暗语，邱健清的意思，是告诉于檀，目前的这种方式走不通，让于檀不要再唱红脸，而是要迎合自己。
于檀只是理论知识和现在的审讯方式有些脱节，并不是完全的门外汉，对于邱健清的暗语，他当然能领会的到。于檀演戏演全套的，这家伙长长舒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在一旁不说话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