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这里的流浪汉携带传染病的几率很高。行行行,你厉害你胆子大,爱穿不穿。万一打起来让人家咬一口,我可不给你报销医药费。”
胡天怔了一下,立刻掉头回去乖乖把外套穿上了。
因为是白天,这里的人还不多,其中大部分又晕晕乎乎的,看样子不是半夜遛弯儿刚回来睡觉,就是一大早上磕了药停不下来。看见邱建清两个人走进来,大家也没有惊诧的表情,仿佛这个地方人来人往并不是稀奇事。
邱建清环视一周,发现离出口最近的地方铺着几层破旧的被褥,被褥上方用纸壳垒成小间,周遭围绕着密密麻麻的药瓶和垃圾,一看就是本地的老江湖客了。一个毛发纠结、看不出年纪的男人坐在被褥上,他像是喝酒一样一口气吸干了一瓶止咳糖浆,甚至贪婪地将舌头伸进瓶子里,把瓶口那点儿残存的药液都卷进嘴里,然后他随手将瓶子扔向纸盒外的的瓶子堆里,又从兜里掏出第二瓶止咳糖浆,拧开盖子继续敦敦敦。
这里也没有第二个清醒的人能交流了,邱健清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哎!哥们儿!”
糖浆老哥斜着眼睛看了看邱建清,什么都没说。
邱健清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慢悠悠掏出钱包,翻出一张10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