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森通报完事故和嫌疑人特征,便脱力地扔下对讲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林森睁开眼睛,看见了头顶的医院输液架。
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都有知觉,于是试着坐起来,感觉除了疼痛和疲劳外没有更严重的反应。
“醒啦?”一个小护士蹦跶进来,“感觉怎么样啊?”
林森摇了摇头:“没事。”
“那行,你检查结果也挺好的,就有点轻微脑震荡,回家好好养养吧。”
“还有三个人和我一起来的呢?”
“他们啊,他们仨都是皮外伤,擦个药水就都回家了。”——可以,这仨够意思,就这么把他扔医院了。
“我可以出院吗?”
“他们把你身份证压在结算室了,你去护士台划一下费用,下楼拿证就能走。”——他现在怀疑那仨的药水钱都等着他支付。
林森站起来伸展了一会手脚,去护士台取回手机,然后去楼下找到了自己身份证。急救费用单足有四十厘米长,一共花了900块,其中果然包含了那仨位的外伤治疗费用。
他正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英宁却推开医院大门走了进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