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林森笑了一下:“我那点事儿都写在档案里,你们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八代贫农,身家清白,从少先队员到共青团员,政治上一直追求向上,还能有什么隐瞒?”
郑东摇了摇头,挑起眼睛看着他:“不对不对,我看人很准。你肯定有事。”
林森低头看着自己掌中的茶杯,晃了一晃,茶叶在褐色的茶水里上下沉浮。
“你想多了,人这一辈子就像我这杯中的茶叶,年轻的时候总要飘一飘晃一晃,以为自己活得很激荡,等意识到飘的高转的快的人究其根本还是在随波逐流,人的意志并不能决定多少时,自然就沉下来了,我就是落下来的比较早而已。”
胡天倒吸了一口冷气:“林哥,我怎么感觉你跟老大爷似的,像咱们这样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不好吗?”
郑东哼了一声,用手敲了敲桌子,他并不相信林森所说的话:“别用这些俗事诱惑你林哥,我看啊他心里有大事,很大的事,就譬如你怀里抱着一个金元宝的时候。决不会轻易为一块钱动脸色。我虽然不知道他怀里抱的是什么元宝,但和这个元宝相比,酒色财气声色犬马乃至于死亡威胁或者是别的玩意儿,都就值一块钱,他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