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了有一个小时，他们眼前的电话响了，局长看了一眼邱健清，按下了外放键。
“孩子找到了，”对面这样说，“但是，但是孩子已经死了……”
邱健清猛地砸了一下红木桌面，站起来茫然无措地走了两圈。林森靠着椅背合上了眼睛，他搭在扶手上的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都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
局长深呼吸了一口气，追问：“怎么死的？”
“昨天从楼梯上摔下来把头磕破了，孩子的父母当场把孩子送去了医院，到那儿医生就说不行了，然后家长拿出了器官移植协议，要求动用家属的优先移植权限，把死者的心脏给他的小儿子。六个小时之内手术就已经完成了。”对面静了静，继续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世界上能做这个手术的医学专家一共只有四个人，其中两个受邀来到这家医院参加研讨会，可院方不肯透露研讨会的资助方。”
邱健清忍不住凑过来追问：“死因调查清楚了吗？”
这一次对方叹了口气：“你们不了解这边的情况，这边的刑侦手段和设备呀，唉……”
局长也忍不住了：“那边设备和手段不行的话，我们可以跨国协助。”
电话里答复：“哪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