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于是第二天中午,王海再次拨通了张文硕的电话。
“老弟,你跟我说你能搞到心脏那事儿,真是真的吗?”
对面笑了一声,把握十足的说:“咱们这生意不能在电话里说,你要是相信我,一个小时后到莲花茶楼来。”
一个小时之后,王海换了一身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镜,鬼头鬼脑的钻进了莲花茶楼,张文硕果然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两个人在茶桌上坐定,张文硕又拿出了他那套采血设备。他撕开灭菌包装,叫王海伸出手臂。
“你放心,我们这边器官充足,基本两个月之内都能手术。”
“可是我都问医院了,人家说捐献器 官的人特别少,好的话我得排到明年,坏的话后年都不一定能做上手术。你们是从什么渠道搞到的器 官呢?”王海贴近他,小声说,“你们是不是认识管器 官移植的大官啊?能从外地调派器 官?”
这样天真的想法果然逗笑了张文硕:“哥们,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就告诉你,这个手术百分之百能做上,别的你不要打听。”他把血样收好,又对王海说,“不过咱们这个价格和医院不一样,一个心脏100万,手术费80万,一共180万,你回家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