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1点,两个人抵达本地公安局和本地的同事接洽。他们在公安局所得到的情况也和黑车司机所叙述的一样,嫌疑人想要从这里越境,只有走船运渡河这一条路。
邱健清对当地公安负责人说:“那么就联系本地河运的相关部门,即刻起对所有离港船只进行严格排查,务必保证航运恢复前嫌疑人留在m乡。”
“可以,我马上办。”本地公安负责人拿起电话,拨通了本地渔政的电话。
然而电话对面却唉了一声:“你们这个电话也打得太晚了。”
负责人看了一眼表,分明才晚上11点,怎么就晚了?
“你以为打渔是上班啊?这个点想出工的都在船上了!人家勤快的半夜就开始干活了……得得得,我现在给你联系,能拦下多少我不知道啊,咱们这边儿的小破船上未必都有无线电通讯设备,你们还是抓紧去码头堵人吧,我估计这个点已经都有船离港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有点呆,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渔业,还以为对方的工作的时间和自己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呢!
邱健清看了一眼林森,然后马上招呼在场的公安人员:“走走走,去码头!”
然而自行车马拉松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