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哟,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呀!”
静静坐了几分钟后,司机终于拎起副驾驶位上的一堆食物走下了车。
他家的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还是最古旧的红砖房,院子里的地面坑坑洼洼的,许久都没有修缮,可见这并不是一个讲究生活的男人。他掏出钥匙拧开了里屋门锁,伸手想要拉开咯吱咯吱响的木质门扉,然而门框有些崎岖变形,要用一些力才能打开,于是他骂了一句,用脚猛踹了一下门扉下侧。屋檐顶上用来防水的沥青经过这些年的风雨腐蚀,早已经脆化,此时又受到了震动,便淅淅沥沥的落下了一些渣滓。
“真他妈倒霉。”司机抖掉落进头发里的沥青渣,抬脚走进门里,然后又谨慎的用钥匙锁上了门。
屋子里面也如同外面一样破落不堪,墙面上只涂了黄泥,黄泥之上又薄薄的抹一层白灰权做装饰,地面也只是最简单的砖石地面,而且经过经年累月的摩擦,许多砖块已经碎了,走路的时候若不小心就有可能绊倒,加上屋里的窗子又小,使得整个屋子看起来无比压抑。
小小的房间左侧摆着一张瘸了腿的木桌,还有三把用钉子修整过无数次的小矮凳,房间的右侧则砌着一张火炕,火炕后方塌下去了半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