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已经入党了,是经受过组织考验的。”
“你的工作不轻松吧?”林森问——毕竟要实施这样缜密的报复行为,一定需要大量的时间。
“你可别问了!我们厂啊是把男人当牲口使,把女人当男人使,我作为车间主任一周上七天班,一天上24小时的班,你去我们厂里打听打听,我有哪天在12点之前下过班儿?哦,除了每周来我哥哥这里看一眼之外。不过我每天就多出来两三个小时,除了这个地方也去不了别的地儿,你可以去找我们厂长问。”
嫌疑人是一个身材瘦高的男性,而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女性,林森还没有懵到逮谁怀疑谁的地步。
“案子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没想到还给你的家庭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真是感到非常的遗憾。”林森说,“当时一同被传销组织围困的人里,你还知道谁的情绪比较不稳定,有可能会站出来,嗯,报复当年的传销组织的?”
女人叹气:“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还能有心情去管别人家的闲事儿?再说了,我们和其他的传销组织的家属也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但要说有谁想报复当年传销组织,这样的人还真有一个!”
女人想了想说:“我小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