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一件事,或者不能说一件事了,而是一个案子了。
那时他刚刚毕业,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喝酒,从大排档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微醺之际,他们几个人走在空旷的马路上,突然发现了一个下夜班的护士。几个人贼心肆起,决定干一票大的,来信的人说,在他们把护士扑倒之后,他突然良心发现,转身跑了,但是他的朋友却没有逃跑。第二天他就踏上了去外地上学的旅途,也没有和那几个朋友联系过,不知道被自己留在那个巷子里的女护士怎么样了……此人在信中为自己开脱,说他当时并没有作恶的心,只是被酒精迷住了魂魄,不过时隔多年,每当想起这件事,他都会感到自责。
林森撇着嘴——思考有没有什么方法查到这封信上所指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然后去找跑出所核对一下那个日期的强奸案……这根本就不是道德的范畴了,他已经对受害人实施了尾随和袭击,大小也是个治安犯罪啊!
但是电台的主持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时间的严重性,又或者担忧他以严厉的口吻训斥了这个人,那么今后就没有人敢对他吐露心声了,于是他声音温柔的说——
“来信的这位先生,我知道你本性不坏,只是当时那种情况之下,没有压抑住人性中恶的一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