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拿着油笔，在水杯纸套上写着自己的名字，随口说：“未必。虽然我不懂雕塑，但从生物学角度来看，这两只龙骨模型里，明明是我们从河里捞出来的那一只比较生动。”
听见自己的男神被诋毁，英宁不高兴地嘟起嘴：“切，你不懂艺术！河里那个龙呆呆的！一点也不灵动！”
林森把照片投影到大屏幕上，“虽然两者非常非常相似，仅仅是细节和骨骼弯曲弧度上有差异，但是根据这两个雕塑脊椎关节的结构来判断，它根本无法扭曲成冈田龙日所设计的那种弧度，河底这个雕塑才是正确的。”
“我男神的作品看起来多帅啊！河里这条龙看着就丧气！”
“对的呀，这种腐烂骨骼的配色怎么帅气得起来？明明河里这条龙扭曲挣扎的姿态更准确嘛！你男神的作品在用一种死气沉沉的材质表达蓬勃生命力，看着真的很违和。河里这条龙的材质和意向就比较统一，感情内敛成熟，能体会出强大存在穷途末路的悲壮……”林森说着又仔细观察起河里那个龙骨来，看着好一会，“没错，这里有着很深的我用语言表达不出的感情来。”
英宁才说不出他一样的长篇大论，这个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和林森吵架绝对占不到便宜，于是她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