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回答说：“这已经不是你们艺术馆第一次邀请冈田龙日来中国了吧？据我所知，外国人不能独自在中国的野外进行活动。他和他的同学读研究生的时候也许不知道这个条例。但你们的艺术馆却在每年冈田龙日来华的时候，都对有关部门提出含有外国人导游资质的艺术鉴赏之旅申请。而且从冈田龙日的遭遇来看，也没有像报备上说的有你们的艺术馆人员全程陪同，这个艺术鉴赏之旅的游客似乎只有冈田龙日一人吧？”
馆主的脸色变了一遍：“我们、我们有时候是会向艺术家提供一些行程上的便利，但这都是出自对艺术的尊重罢了。”
“那很好啊，现在你们尊重的艺术家因为你们的违法安排被人刺杀了。你是不是觉得国家的有关法律法规都特别的愚蠢？除了给人添乱什么效果都没有，还是你们自己私下动动脑袋瓜想出来的那些小办法最聪明了？”
林森在本地警察的陪同之下，对艺术馆的馆长进行了问询，但实际上是他单方面的对艺术馆冷嘲热讽一番而已，说了片刻，便看见郑东几个人从后院走了回来。
“冈田龙日的住宅里挺干净的，什么都没有，一定是他提前已经收拾过了。不过根据司机的描述，冈田龙日每次来中国都会去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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