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站到了郑东的身侧,侧着头小声跟他说:“郑哥,我有点害怕。”
郑东瞄了他一眼,靠过来,用同样低的音量说:“我他妈也有点怕。”
英宁眼神担忧地看向两个人,也轻声说:“咱们队里已经有个精神病了,实在不能再有第二个了!”
子弹深入肩骨,又被人用脚踩着,其疼痛可想而知,俘虏咬着牙关说:“你们是警察!你们不能、不能——啊!”再次被用力碾了一次后,那人转头看向站在路潇身后的郑东等人。
路潇脚下加了力气:“不能干嘛?你和我们动手之前打听清楚了吧?这几个人里我才是头!我说了算!别看他们看着我,这里没人救得了你。”
那人还在说话:“我知道你们大陆的警察有政策,不能——啊!”
“我们大陆的警察怎么了?那都是虚的给别人看的,这儿没有别人,我就决定放开自我啦!你看看这附近都是荒郊野岭,就算我活活把你打死,找个地方一埋,估摸着等你变成灰那一天都不会有人知道你死在这儿!”
路潇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远处的一棵杨树,然后贴近他的耳边,用一种平缓安静的声音说:“你看那儿的风水怎么样,等老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