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你要知道,你父亲在面对公检法的时候,实际上是一个弱势群体,如果我们不替他说话,还有谁能替他说话呢?我们并不是偏激的想站在谁的立场去掩盖什么真相,我们只是想让每个人都有发出声音的机会。”
葛兰兰点了点头:“行,那你们继续发声吧,我先走了。”不过葛兰兰刚走出两步,就回头对他说,“对了,我要一份采访记录的拷贝。”
记者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摄像机后面,从中取出了储存卡放在自己的电脑上,将里面一个文件拷贝出来到了另一份储存卡上,然后将这份储存卡交给了葛兰兰:“你可以拿走。”
葛兰兰果然带着储存卡离开了,林森和英宁两个人也跟在她身后离开了这里。
然而次日的报道还是出现了个葛兰兰已经想到了那个问题——这份报道被剪辑得非常破碎,还是完全倾向了葛大建,并且去掉了葛兰兰自我辩解的部分,只爆出了医生收红包,被撤销了行医资格这个大料,然后又放出了个葛兰兰泼了葛大建一脸咖啡的镜头,整个报道就好像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女孩儿在欺负自己被冤枉的父亲。
葛兰兰看到这份报道差点气得晕过去,她立刻拿出了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