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头开车的宋垣心里抖了一抖，这种事情，要让他怎么说。
照实说三爷会弄死他，不照实说，顾小姐会弄死他。
眼睛瞄了瞄在背后的陆衍牧，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这个……”斟酌着开口，“三爷最近还好，没有很忙。”
话音刚落，顾青芒的一声冷哼瞬间传入了宋垣的耳朵里，心里暗叹一口气，得吧，得罪人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他做的。
看顾小姐的模样，肯定是不信。
青芒瞪了他一眼，主仆两个，都是一样的货色。
再瞥眼一脸冷漠的陆衍牧，生着一口闷气，双手环抱于胸前，背对着陆衍牧，心里里头把陆衍牧暗戳戳骂了个遍。
陆衍牧瞥了眼宋垣，宋垣默默将挡板放下去。
伸手按一按眉心，颇为无奈，“怎么了？”
青芒堵着一口气，看向外头，生硬回答，“没什么。”
她一定是脑袋傻了才想去关心他，就知道这个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陆衍牧收起合同放在一旁，伸手拉过她，“生气什么？”
“没什么。”青芒虽然不抗拒他的触碰，但是口气算不上好。